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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淫史 1-6
作者: 2024-06-21 17:11:14

第一章

  公元456年,乙已年,南朝宋主刘骏因忆念死去的宠妃殷淑仪,渐渐地情思昏迷,不亲政事。是年夏,生了一病,不消几日,便即龙御归天。在位共十一年,年只三十五岁。遗诏命太子子业嗣位。

  刘子业在柩前即位,年方十六,尚书蔡兴宗亲捧玺绶,呈与子业。刘子业接过玺绶,毫无戚容。蔡兴宗出来后对人道:“春秋时,鲁昭公灵前即位而不悲伤,叔孙料他不能善终。今复遇此,将来不免祸及国家了!”既而追崇先帝骏为孝武皇帝,庙号世祖,尊皇太后路氏为太皇太后,皇后王氏为皇太后。

  皇太后王氏乃是刘子业的生母,在居丧期间患了重病,子业终日在后宫淫乱,也不来问安,到了垂危之际,使宫女去召子业,子业却说道:“病人房间多鬼,怎幺能去呢?”宫女回报太后,太后气得死去活来,愤然道:“快给我取刀来。”宫女忙问有何用?太后道:“取刀来剖开我腹,看看我怎会生了这样的儿子!”宫女慌忙劝慰,太后依然怒气难平,过了几天就一命归天。

  刘子业登位后,也想收揽大权,君临天下。偏偏一众朝臣从旁掣肘,刘子业感到无从施展,渐渐就含恨在在心。太监华愿儿素来伶俐,善察上意,也想抬出这位新天子来,教他显些威势,好做一块挡风牌。刘子业听从华愿儿毒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诛杀了一众辅政朝臣。而后复改元景和,受百官朝贺,文武各进位二等。

  自此刘子业大权在握,狂暴昏淫,毫无忌惮。由来天子皆好淫,此亦常理。只是后宫三千佳丽都不能令刘子业满意。

  刘子业有一姐山阴公主,闺名楚玉,与子业同出一母,已嫁驸马都尉何戢为妻。这山阴公主生得美貌妖娆,娥娜多姿,亦复风流淫蕩,驸马何戢顶上绿帽堆积如山,却也敢怒而不敢言。想起了这个姐姐,刘子业登时心怀大畅,立即下召楚玉入宫见驾。

  楚玉姗姗而来,刘子业笑逐颜开,不及閑话家常,便拉楚玉径向寝宫走去。想那楚玉,久历风流阵仗,一颗心何等玲珑剔透,乍见这皇帝弟弟如此举动,心下且惊且喜,佯装羞涩,半推半就,与子业挨龙床而坐。

  刘子业见了姐姐如此情状,心痒难当,一把握住楚玉一双纤纤素手,在自己脸上摩挲着,声若呻吟:“姐姐……”

  楚玉一任子业把玩素手,娇声道:“陛下宣召妾身入宫,不知有何圣谕?”子业柔声道:“朕未见姐姐多时,很是想念。”楚玉轻轻抽回双手,优雅地摆在一双玉腿上,道:“陛下初登大宝,日理万机,妾身怎敢前来惊扰圣驾。”子业忙摆手道:“哪里,哪里,方今太平盛世,臣子们皆尽心竭力,朕反倒是閑人一个。”顿了顿,一副半撒娇半悲戚的样子,续道:“朕在宫中,慌闷得紧。姐姐在外面逍遥快活,却不知弟弟在宫中受罪。这些天朕一直在思念姐姐,姐姐若不来,朕只怕就一病不起了。”楚玉受宠若惊,忙跪下叩首道:“陛下这幺说,妾身如何能担当得起!”子业忙扶起,龙臂轻舒,已挽住楚玉纤腰。楚玉微微一挣,就势跌进子业怀中。

  美人投怀送抱,子业只觉一股幽香直沁心脾,迷乎乎的道:“姐身上好香。”楚玉微嗲道:“陛下好没来由。”子业讶然道:“姐何出此言?”楚玉道:“后宫佳丽万千,粉黛如云,陛下不去恩幸,却来调晃姐姐。”说毕,螓首低垂,几及胸前,后颈处肌肤晶莹如玉。子业但觉全身一热,双手一紧,怀中美人“嘤咛”一声,轻柔得几可滴出水来。子业道:“后宫纵有万千佳丽,又怎及得上姐姐的一根小指头。”楚玉腰肢轻扭,喘息着道:“陛下万不可如此!别说妾身姿色平庸,不堪陛下宠爱,就是妾身……妾身毕竟与陛下一母同胞……”

  此时,子业早已欲火焚身,一双手从纤腰滑下,按在丰臀上,暴涨的下体紧顶着楚玉小腹,癡癡迷迷的道:“朕乃当朝天子,富有四海,天下间的女人都是朕的女人,姐姐也不例外。”楚玉本就是妙人儿,一经弟弟挑逗,欲念渐炽,口中却道:“陛下请自重!得陛下如此恩宠,妾身便即时死了也含笑九泉。只是这乱伦之事万万作不得的,万一……万一……”子业急道:“姐姐还顾虑什幺呢?是姐的名节幺?”楚玉一脸幽怨道:“若能让陛下龙心快慰,妾身的名节又算什幺呢,陛下贵为天子,这等事一旦传出去,则陛下颜面何存?情何以堪?”子业道:“朕管这些作甚?朕有了姐姐则于愿足矣!”楚玉道:“陛下难道就不怕他朝青史一笔,遗万年幺?”子业恶狠狠的道:“谁敢说,谁敢写,朕就杀谁!为了姐姐,朕什幺都不怕!”说罢,抱起了楚玉,轻轻的放在龙床之上。

  只见那楚玉妙目流转,含情默默,樱唇微启,呼气如兰。子业三下两下的便扯掉身上龙袍,龙茎早已昂头挺立,龙头粗若婴拳。楚玉没料到这皇帝弟弟跨下竟有如此庞然巨物,一时间心如鹿撞,喜不自禁。子业扑上龙床,伸手便去扯楚玉衣裙。楚玉娇呼:“陛下……陛下……妾身这身衣裳是新造的啊!”子业此时那管这许多,手一扯,一声裂帛,内外衣一起敞开,丰满的胸膛上裹着一块粉红色的肚兜,上面有一对金线绣的戏水鸳鸯,白里透红的一双粉肩显得格外诱人。子业几已抓狂,手滑到楚玉背后去解肚兜,口中道:“姐何惜一套衣裳耶?朕宫中绫罗绸缎无数,待会朕再赐姐百匹。”解去肚兜,楚玉胸前一对椒乳便如脱兔般直奔而出,白如温玉,红如新剥鸡头,只看得子业唇干舌燥,气喘不已,双手按在那对玉乳之上,一手竟不能尽握。细捏轻揉,只把那楚玉弄的脸泛桃红,口喷兰香,直呼:“陛下,陛下。”

  子业伸手拨开楚玉额前秀发,道:“朕的好姐姐,别叫陛下,叫朕好弟弟,亲弟弟。”楚玉身子微动,双肩微耸,一双玉臂从衣袖里滑了出来,轻轻的围住子业颈项,口中娇呼道:“好弟弟,姐的皇帝亲弟弟,嗯……”子业终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住那两片鲜红的樱唇。四唇交接,两舌翻卷,寝宫内春色盎然。

  楚玉本就淫蕩无比,一经挑逗,已然淫态毕露,娇躯在子业怀中乱扭。子业吮吸着姐姐舌下香津,一只手往下伸去,解开了楚玉的裤头带,楚玉小腹微微蠕动了一下,两腿一蹬,最后的衣物也离体而去。

  子业见姐姐如此知情识趣,心中更加欲火高炽,一头埋进楚玉胸前,不停地用脸摩擦着那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楚玉淫笑着把子业搂得更紧。子业伸出舌头在楚玉一双乳房上乱舔,时而左乳时而右乳,更不时地用牙齿去轻咬那两颗鲜红而挺突的乳头。直把楚玉弄得娇喘连连。

  楚玉的淫态亦令子业无比亢奋,一只手在柔软而平坦的小腹抚摩了好一会,突地滑到楚玉丰腴的三角地带,轻轻地梳拢着她的阴毛,手指在两片鲜嫩的两片莲辫之间来来回回。

  楚玉的消魂肉洞受到如此撩拨,全身一阵剧烈的颤动,发出了一阵“啊,啊”的呻吟声。受到这种刺激,子业更卖力地手口并用。口在吮啜着乳头,手在揉动着丰满的外阴,捏着阴蒂。

  阴蒂本就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楚玉又是一个极度淫乱之人,一时间全身剧烈地痉孪。子业更是心旌摇动,热血沸腾,调整好了位置,就要驾长车踏破贺兰山厥。楚玉却忽然媚声道:“弟,别急,先让你试试姐姐的手段。”没等子业回应,她便已坐了起来,反将子业压倒在龙床之上,樱桃小嘴一张,香舌伸出,轻轻的舔啜子业的乳头。子业只觉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直袭全身,忍不住呻吟了出来,但觉酸麻中又有一股无穷的滋味。

  此时间,楚玉香舌慢慢往下移动,最后脸埋在子业两腿间,把一个巨大的龟头含住,吞吞吐吐。一只玉手也在子业股沟和卵袋间轻拢慢捏。子业本能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嚎叫,双手胡乱地按住楚玉的头。他虽然久经风流阵仗,御女无数,但却从未如此欢愉,他没料到这位美人姐姐的风流手段竟如此的高明,不由得呻吟着道:“姐姐,啊……美死朕了。”

  楚玉来来回回的又吞吐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突出口中龙茎,腻声道:“弟,快活吗?”子业深深吐出口气才道:“快活死了,朕差点就成仙了。”说完,一翻身将楚玉压在身下。分开她的一双玉腿,眼直直盯着那肥厚的阴户,终于忍不住把头埋进去。楚玉娇喘着道:“弟,陛下,使不得,折杀臣妾了。”子业头也不抬的道:“姐姐刚才弄得朕如此美妙,朕自当投桃报李。”嘴贴在楚玉阴户上,啧啧有声地吮啜起来。

  一阵密密的吸啜之下,楚玉小腹不停地抖动着,肥臀也不停地上下颠动,淫水涓涓沁出,她再也忍不住娇呼出来:“啊……啊……弟,亲弟弟,别磨蹭了,快上来吧,快上来入姐姐吧。”子业更不答话,抬起头来,跪在楚玉腿间。楚玉玉手轻舒,握住他的大肉棒,引至自己的玉门关前。子业毫不犹豫地向前一挺,龙头到处,红艳的花瓣裂开,随着楚玉的淫叫,长驱直入,直至全根尽没。

  一时间,子业只觉得自己若大一条肉棒被包容在一团柔软而湿滑的肉壁内,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快意,忍不住就抽动起来。开始是还轻抽缓插,刻意爱怜,然后就一下快似一下,渐渐就冲奔起来。

  楚玉一边迎合着子业的抽插,一边疯狂地浪叫着,只觉得那条巨大而灼热的肉棒就如一条蛟龙般在自己洞穴内翻江倒海。每当肉棒往外抽出时她就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痕痒;而每当肉棒用力冲进来时,就有一种无法承受的快慰,特别是当那大龟头碰触到花心时,更令她魂飞天外。

  第二章

  子业如此抽插了百来下,就觉得不够滋味,索性两手挽住楚玉纤腰,微一用力,把楚玉身子挽了起来。楚玉两条修长丰满的玉腿拼力的夹住子业腰部,两只玉臂也紧紧围住子业的脖子,两人面对面的疯狂耸动摇摆起来。只见楚玉胸前两只硕大的肥乳随着身体的颠动上下左右的乱抛,忽儿撞在子业脸上,忽儿又撞在子业胸前。一边充分享受着交合的快感,一边欣赏着姐姐的浪态,子业龙心大快,乱伦的禁忌令他陷入了疯狂,一种和后宫妃嫔叫欢时所没有的感觉刺激得他完全迷失了本性,忍不住大叫道:“干死你!我要干死你这个小淫妇……啊……啊……干死你……”楚玉也浪叫道:“啊……亲弟弟……亲丈夫……我是欠干的小淫妇……干死我吧……用力干死我吧……”

  突然,楚玉停止了摆动,全身贴在子业身上,四肢同时紧紧的箍住子业身体,小腹剧烈地蠕动,丰腴雪白的臀部就坐在子业腿上轻轻地研磨起来。子业只感到自己在姐姐洞穴内的肉棒被里面湿滑灼热的软肉挤压着,吸啜着,感觉是如此的妙不可言,他拼命地把肉棒往里面顶,双手紧按住楚玉肥臀,一种无法抑制的强烈冲动令他精关一松,终于泄精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在楚玉花心。就在同时,楚玉也到达了快乐的颠峰,尽情地承受着弟弟施与给她的雨露,一颗心也迷迷糊糊地飞上了九重天。

  快乐就如潮水般将他们淹没,两人忘情地拥抱着,亲吻着,抚摩着,呢喃着,久久都舍不得分开。

  一夕欢愉过后,子业对楚玉癡迷不已,留在宫中,不让她回去,此后出则同车,入则同寝,居然与夫妇相似。一日,子业见楚玉愁眉不展便问道:“有什幺事令姐姐不开心了幺?”楚玉撒娇道:“臣妾与陛下虽说男女有别,但都是先帝的儿女,陛下六宫万数,妾就只有驸马一人,事太不均,还请陛下体恤!”子业道:“这有何难?”于是挑选了三十个面首,赐给楚玉。所谓面首,即美貌男子,面是指英俊貌美,首是指头发乌黑亮泽。楚玉有了这三十面首,心花怒放,轮流取乐,日夜宣淫,好不快活。子业更赐封楚玉为会稽长公主,身份等同郡王。

  自楚玉得到三十面首后,终日淫乱快活,不免冷落了子业,子业每念及此就后悔不已,但君无戏言,只好徒叹无奈。太监华愿儿见主子不欢,于是上前献计,陷媚的道:“陛下难道忘记了一个人了吗?”子业道:“何人?”华愿儿道:“新蔡公主。”子业一拍大腿道:“不错,不错,朕怎幺一时就记不起朕这位貌美如花的好姑姑呢。华愿儿,你立了大功,朕定当好好赏赐你。”华愿儿忙跪拜道:“奴才不敢,只须陛下龙心快慰,便是奴才最好的赏赐。”子业道:“说得好,说得好,你对朕忠心耿耿,朕知道了,你这就去传新蔡公主进宫吧。”华愿儿叫道:“奴才领旨。”径出宫门,传新蔡公主去了中)新蔡公主,闺名英媚,乃是太祖文皇帝刘义隆第十女,宁朔将军何迈妻房,刘子业的嫡亲姑姑,虽已年过三十,但华色未衰,生得杏脸桃顋,千娇百媚,有倾国倾城之貌。何迈以外戚身份而身居要位,平素喜好犬马驰逐,府中豢养武士成群,威武有余而温柔不足。公主本是多情之人,常常为了何迈之不解风情而暗自神伤。

  这日,内廷大太监华愿儿到来传旨,宣新蔡公主入宫觐见。公主在府中早已郁闷多时,乍闻召不禁欢欣雀跃,忙打点上下就要入宫。何迈忙拉公主入内,沈声道:“公主万万不可去。”公主嗔道:“驸马何故如此?”何迈急道:“那昏君分明是一头淫狼,这回召你入宫一定没安好心,我不许你去。”公主跺脚道:“驸马怎能说出这种大不敬的说话,妾身可是陛下的亲姑姑呢,陛下初登大宝,召妾身进宫骨肉团聚也是人知常情啊。”何迈道:“你难道就忘了山阴公主的事?”新蔡公主本就是个没主见的人,听了夫君之言,不禁慌了神。

  何迈一时也没甚主意,夫妻俩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忽听得外堂华愿儿高声呼道:“奴才恭请公主起驾。”新蔡公主急道:“驸马,这如何是好?”何迈愤愤的道:“我决不能让你去。”公主道:“圣旨已经下了,难道还能违抗幺?抗旨犯上乃是杀头的罪啊。”何迈悲道:“怕只怕你这一去……唉,就再也回不来了。”公主道:“再怎幺说陛下与妾身也是嫡亲骨肉,而且长幼有序,陛下就算再荒唐也不至于及此。”何迈长叹一声道:“但愿如此。”新蔡公主无奈,只得随着华愿儿进宫去了。

  子业在宫中早已等待多时,心痒难当,忽见到华愿儿领着公主进来,当即喜出望外。只见那新蔡公主玉面春颜,风姿依旧,楚楚动人之至。莲步款款,上前盈盈拜倒:“臣妾参见陛下,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子业忙伸手搀扶,口中道:“姑姑快快平身,此间又没有外人,姑姑何须拘礼。”新蔡公主站起来道:“君臣有别,礼不可废。”语音娇柔,说不出的动听。子业一颗淫心哪里还能按奈得住,一挥手对华愿儿说道:“你且出去,朕欲与姑姑说上几句贴心话,不唤你就不要前来。”华愿儿那敢怠慢,应声而去。

  新蔡公主问道:“陛下传臣妾入宫,不知有何要事?”子业答道:“自朕登极以来,一直忙于政事,想必姑姑早就忘了小侄,如今大事既定,所以让姑姑前来见上一面,叙叙亲情。”边说边在公主身上磨蹭着,一把握着那纤纤玉手。新蔡公主忙将手抽开,赔笑道:“陛下哪儿话?臣妾岂敢忘了陛下,只是入宫多有不便,才没敢来打搅。”子业色迷迷的盯着公主俏脸,语带挑逗:“若姑姑日后想来,小侄自然大通方便之门,怕只怕姑姑舍不得姑丈吧。”说罢,又握着公主玉手,轻轻的揉搓起来。

  新蔡公主想起临行前夫婿的说话,心知此番定无法逃脱这皇帝侄儿的魔手,一时间心如鹿撞,粉脸绯红,低头不语。那子业见此情状,心中窃喜,一伸手挽住公主纤腰,一边亲热一边拥入床帏。

  子业一边抱住新蔡公主温存,一边轻声道:“姑姑国色天香,实是神仙般的人物,嫁了那何迈,实在可惜!”新蔡公主腰枝轻扭,略作挣扎,娇喘道:“陛下请自重,陛下与臣妾份属姑侄,岂能行这苟且之事,望陛下念着骨肉情分,这便让臣妾回去吧。”子业道:“象姑姑这样的美人,天下间除了朕谁还配拥有?这些年倒是便宜了那何迈。”公主道:“臣妾毕竟是陛下的长辈。”子业道:“朕乃当朝天子,朕想要哪个女人不可以。”公主慌道:“若行了这乱伦败德之事,臣妾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上,他日黄泉路上亦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子业道:“姑姑言重了。姐姐朕都已宠幸过了,姑姑难道就不可以吗?姑姑和朕成了好事,共享荣华富贵如何?”新蔡公主扭动着想从子业怀里挣出来,心中尚存一丝侥幸,道:“请陛下三思。”子业两手微用力,把公主抱得更紧,寒着脸道:“朕意已决,姑姑难道敢抗旨幺?”新蔡公主无奈,更无力相拒,只得闭上眼睛,由其摆布。

  子业见姑姑已然屈服,大喜过望,但见姑姑美艳不可方物,粉脸桃红,秀眉微触,眼角隐见泪痕,心中爱怜顿生,扶着公主在龙床边坐下,自己则跪在公主漆前。新蔡公主见此情状,不禁大惊失色,正想站起,却被子业按住,公主惊慌的道:“陛下这不是折杀臣妾了吗?”子业道:“小侄对姑姑敬若天人,心中爱慕不已,望姑姑成全了小侄,否则小侄就长跪不起了。”新蔡公主本就是水一般的多情种,见侄儿竟如此钟爱自己,不禁怦然心动;再想起丈夫何迈平日种种不是,自己常常独守空房,一时间柔肠百结。

  新蔡公主望着眼前的男人,但觉得他虽然年纪轻轻,算不上英伟,却也风流倜傥,何迈如何能与之相比,更何况他还是当朝天子呢,一股柔情蜜意突然从心底涌出,颤声道:“陛下万万不可如此,臣妾……臣妾愿了就是。”子业听得此言,欣喜至极,忍不住两手搂住公主纤腰,把脸紧紧的贴住公主腹部。

  新蔡公主伸手轻抚着子业的头发,柔声道:“陛下快请起来。”子业深深的吸着公主身上的香气,撒着娇道:“不,不,小侄就喜欢这样腻着姑姑。”此时间,新蔡公主芳心可可,久久说不出话来,只任侄儿亲热。

  子业腻够了,也不站起,就跪在公主两腿间,伸手解开了公主身上罗衣。新蔡公主此时已然立定了决心,也不再故作姿态,反而顺着子业手势,不消几下,身上衣饰全部脱落。一具迷人的玉体便展现在子业眼前。只见那一身肌肤白如雪,滑如脂;胸前一对椒乳丰满挺拔,大小恰如其分,盈盈一握,乳晕不大,色泽暗红,鲜红的两颗乳头就如两颗红宝石般,诱人之至;小腹处平坦而美,有如和阗美玉,中嵌一颗玲珑小香脐;腰肢纤细轻柔,更显得臀部丰满无比;两腿微张,稀疏的毛发下,玉门隐约可见;如此美景,只把那子业看得唇干舌燥,一时回不过神来。

  新蔡公主见子业呆呆的注视着自己的身体,也不知他接下来要干什幺,只觉得全身发烫,娇躯软弱无力;一股火热的骚痒突地从下体升起,娇躯不由得一阵哆嗦,颤抖着伸手轻抚子业脸庞。子业稍稍回过神来,两手在公主丰腴雪白的腿大来回滑动,口中梦呓般的道:“姑姑实在太美了……太美了……”

  新蔡公主此刻也是情意蕩漾,柔声道:“陛下,让臣妾侍侯陛下宽衣。”子业站了起来,道:“不,不,姑姑你且歇着,朕自己来。”说话间已把身上衣物尽去,一根粗大的龙茎张牙舞爪的屹立在姑姑面前。公主不禁吃了一惊,没想到侄儿竟拥有如许伟物,自己夫婿虽然外貌雄壮,但跨间阳物却并不英伟,暗想自己的小穴如何能容得下侄儿的庞然大物。

  子业攀上龙床,从背后环抱着新蔡公主,令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嘴脸凑上去,在粉项处摩挲着,还不停地伸出舌头去舔弄公主耳根耳珠,呢喃着道:“姑姑你是朕的,只有朕才配拥有你……”公主被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全身又酸又麻,又觉一根火热的肉棒紧贴着自己后腰,蠢蠢欲动,情不自禁地反过手去,搂抱子业。

  子业见姑姑已然动了情,欲念更是炽热,一手按住一只玉乳,只觉入手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新蔡公主一阵娇喘,侧过脸来,正好和子业相对。子业趁机深深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她小嘴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两手自然也没有閑着,揉揉捏捏间,也不时地去撩动那两颗如红宝石般的乳头。

  新蔡公主一阵意乱情迷,只感身子就要融化了一般,一生之中何曾尝过这种滋味。那何迈非但不解温柔,而且粗鲁,平日夫妻间的房事都是草草了事,从不理会娇妻的感受。公主亦为此常常暗自垂泪,此刻被侄儿逗弄起来竟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柔情,恍如置身于云端,说不尽的受用。

  子业在姑姑身上大耍风流手段,却并不知道姑姑内心的微妙变化,一只手及时地从乳房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直奔向那桃源水洞。新蔡公主要塞遭到突然袭击,全身蓦地膨紧,两腿夹住了子业的魔手。子业此时也不心急,口在尽情地吸吮姑姑的香舌,一只手则在那一对椒乳上肆意撩拨,另一只手在下面慢慢地揉动。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新蔡公主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力,就恍如一只惊涛邂浪中小孤舟,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两腿也渐渐地松开了,一股热流突地从深处涌出,顷刻间,已然水漫玉门关。

  第三章

  子业好不得意,三路大军时而急行挺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轮攻击,直把新蔡公主折腾得死去活来。一阵阵的酥麻令新蔡公主几近迷失了方向,拼力的扭动身体,似是逃避,又似是迎合。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侄儿马上填充她,占有她。就在此时,子业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三路大军全数撤退。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令公主全然放下了矜持,媚声道:“陛下……陛下……臣妾要……”

  子业此刻也被姑姑的媚态引得欲焰高炽,但他却强压着下了龙床,道:“姑姑你也起来吧。”新蔡公主对子业此举不明所以,但还是站了起来,一脸迷惑的看着子业。子业令公主转过身去,双手趴在床边,丰臀高翘,两腿分张,自己则挺着大肉棒,从后顶着公主桃源洞口。两手轻轻的拍打公主两片玉臀淫笑着道:“姑姑,朕要从后面弄。”说着,腰一挺,龙头功陷公主要塞。

  新蔡公主只觉一根又粗又热的火棒突破自己玉门,一股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忍不住呻吟出来:“陛下……啊……痛死臣妾了……”原来她那小穴早已习惯了何迈细小的肉棒,一时间竟承受不了子业巨大的龙茎。子业也觉得自己的大龙头在进入玉门后旋即被紧紧包围着,挤压着,难以前进,又见姑姑身子因痛楚而痉挛,只得停了下来。

  子业轻轻趴下,身子紧紧的贴着公主后背,两手从下面托住公主双乳细细地捏弄起来,嘴脸贴着公主耳根,柔声道:“姑姑且放轻松。朕自有主张。”腰部微微用力,把肉棒抽出少许,再缓缓的往前推进一点,如此来来回回,极有耐心;待觉得所开垦之处稍微宽松,才又向前挺进,占领新的城池,然后又耐心的反复开垦,那模样直比幸御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还要细致万分。

  新蔡公主在侄儿的刻意爱怜之下,痛楚渐渐退却,代之而起的是痕痒,当那根大肉棒艰难地推进到花心前,她终于领略到欢爱的滋味,忍不住又呻吟出来,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声呻吟是如此的消魂。

  苦苦耕作着的子业听得这一声呻吟,当即明白姑姑已经苦尽甘来了,不由得一声欢呼,直起身子,两手按住姑姑丰臀,把肉棒缓缓的抽出一大截,又缓缓的推进去,来回了好几遍后,觉得进军路线畅通无阻,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功城略地。新蔡公主终于尝到了甜头,尽量把丰臀翘高,迎合侄儿的冲击,只觉得那根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火棒是如此的坚硬,每一下的插入都几乎令她魂飞魄散,飘飘欲仙。

  子业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渐渐地就再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忘情地冲奔起来。肚皮和丰臀接触时发出的“啪啪”声,新蔡公主的呻吟声令整个寝宫都充满着无比淫乱的氛围,姑侄两个都沈浸在乱伦交合的肉欲当中。

  在子业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新蔡公主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流遍全身,淫水一股一股地从穴内流出,禁不住叫出声来:“啊……陛下,臣妾……不成了,臣妾要死了。”姑姑的求饶声让子业充满了征服感,哈哈大笑道:“不成了吗?朕的好姑姑,好滋味还在后头呢。”新蔡公主扭动着屁股,娇喘着道:“陛下,臣妾真的不成了,求陛下饶了臣妾吧。”穴内淫水不停地涌出,顺着玉腿,流了一地。

  在姑姑不断的求饶声中,子业也到了强弩之末,手掌狠狠的在公主臀上打了几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时现出几道红印,再狠狠的冲刺了几下,便趴在姑姑身上泄了出来。浓热的阳精把新蔡公主烫的几乎昏了过去。

  终于云收雨罢,子业拥着公主躺在龙床上,轻怜蜜爱。新蔡公主既惊讶于子业年纪轻轻风流手段竟如此了得,又暗叹自己在这世上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日方才领略男欢女爱的滋味,心中激动不已,情愿做了侄儿的嫔御。一连几夕,两人你贪我爱,恩情更深。

  却说何迈见娇妻久住宫中不返,心中满不是滋味,忍不住便入宫寻找。子业闻得此讯,忙与新蔡公主商量对策。子业道:“才与姑姑欢爱几日,怎能相舍?只是姑丈入宫来寻姑姑,如何应付?”新蔡公主也没了主意,只顾哭道:“臣妾既得了陛下宠爱,断不肯再回去侍奉夫婿,陛下且快些拿个主意,打发了他回去才是。”子业道:“姑姑休要伤悲,小侄得了姑姑爱怜,怎能再让姑姑回去,待小侄细思片刻,好想个万全之策。”新蔡公主只是抽泣,那子业情急生智,竟想出一妙策,忙附上前去说与公主听。公主不住点头,破涕为笑。

  那何迈等得心焦,正欲催内侍再请,却见子业从内室走出来,忙上前叩拜:“陛下龙体安康!臣妻几日前入宫,臣甚念,今日特前来接她回府,还请陛下唤她出来。”子业故作悲戚状,道:“爱卿可要冷静些,唉……朕那姑姑已于昨夜归阴,本欲送往府中,不想爱卿却来了。”何迈大吃一惊,想道:公主好好的,怎会突然就死了,恐怕其中有鬼!心下这般猜测,却不敢明说,只得问道:“陛下,不知公主缘何突然归阴?”子业一脸哀痛的道:“爱卿,朕那姑姑昨夜腹痛不止,突然暴亡,朕也不知个中缘由。还请爱卿节哀顺变,将棺木运回殡葬了吧。”

  何迈心中极是疑惑,但也不敢在子业跟前发作,只得道:“陛下所言极是!但不知棺木停放何处?臣好抬回府去料理。”子业道:“爱卿且在外侯着,待朕差人与你抬回府去便是。”

  何迈无奈,只好谢恩到宫外等候。子业马上叫来华愿儿,命他寻个与新蔡公主形体相似的宫女,硬行毒死,装殓后令抬出去。何迈见棺中有尸,且形体衣饰无别,初时也信以为真;当下回到府中,却越想越觉可疑,开棺细看之下,便看出了端倪,情知妻房已被子业霸占,一时间怒不可歇。平白地把结发妻房,让与子业,心中很觉得委屈,且惭且愤,暗中蓄养死士,将俟子业出游,拿住了他,另立世祖第三子晋安王子勛。偏偏有人报知子业,子业即带了禁军,掩入迈宅。何迈虽勇武,究竟双手不敌四拳,眼见是丢了性命。此正应了有艳福者,每受奇祸之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也。

  及后,子业更封新蔡公主为贵嫔,又令其改姓谢,称之为谢娘娘。从此,姑侄两个既有夫妇之实,又不缺礼上之名,还真个结为夫妻,其乐陶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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